芍之妖妖(黄芍限定版)

(现存最长情的)神狄同人创作者,神狄学博士后在读,不辅修钱学
文忠本命,怀英男神;努力对每个人物温柔以待
冷圈自娱,热度随缘。此心安处,幸与君逢

【神狄】屏山血影 二十、拟将鳌鱼赚

神狄续文之二,承接《偷天换日》,同时发于百度神探狄仁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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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是过渡章,内容有点散,但伏笔很多。

(2021.4.25:改了怀英给晏珩看病那段,欢迎复习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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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雨零落地滴了一宿又半日,为这座江南县城浸了一层姗姗来迟的秋凉。

狄公偷得闲暇,同徐峤品茗对弈,从毫无戒心的小郎君口中套出不少消息。据说,徐氏嫡脉自前朝迁居关中,近百年来,同长城这边的族亲本已疏远,直到二十年前,一房旁支为避祸返回祖籍,两厢里才重又热络几分。那旁支如今掌着徐氏在长城的田庄,而当年的黄国夫人徐令仪,正是现任家主的亲姑母。狄公曾疑惑,天党核心势力皆位于江州,如何能风闻十年前的湖州旧案,照此看来,应是从徐夫人本家这里得了蛛丝马迹。徐氏在长城一带颇有声名,徐峤又适逢此时前来祭祖,无论他们先前是否与天党暗通款曲,而今都难保不入彀中,成为天党密谋拉拢湖州望族的筹码。

一念及此,再观纵横十九路上黑白交错,狄公便再无下棋的兴致,看看雨停,乃辞别徐峤,望东厢房而去。

东厢是晏珩居所,轩敞向阳,邻近庄院侧门,来往学馆十分便捷。时值正午,湿了羽翼的金乌好容易挤开云层钻出个头来,在窗扉前抖落两片单薄的光影。屋内,晏珩恹恹地斜倚榻上,就着日光指点一旁的阿俭念书。小童梳髻的发带随他诵读的动作晃啊晃的,在晏珩略显苍白的病容上润了一抹朱色,愈衬得他声调轻缓,眉目温柔。

狄公由侍僮引到门前时,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图景。他一时恍惚,只觉这清癯夫子与总角幼童相对低语的情境似曾相识,待要沉入记忆深处寻觅神似之人,那感觉却稍纵即逝,顷刻散了。他未多分心,只看向起身相迎的师生二人,听晏珩道:“晏某抱恙,礼数不周,怀先生见谅。”

“老夫于晏夫子病中前来叨扰,该当我请夫子见谅才是。”狄公道。两人分宾主坐定,阿俭则到了午休时辰,收起书卷对师长行礼告退,临出门还不忘冲狄公绽开个缺牙的笑。两人一见之下,不由也笑了。

“阿俭这孩子,最是聪慧勤勉。”晏珩赞赏道,“他若能锲而不舍,来日必成饱学之士。”

“他却不愿只做饱学之士。”狄公接过侍僮所奉紫笋茶,浅啜了一口,“大郎仁孝,欲为医者,来日好生奉养刘郎与晏夫子。”

晏珩执杯的手一顿,继而一点清浅笑意从唇边缓缓晕开:“难怪,阿俭上午神秘兮兮同我说,他为我寻到一位医家圣手,莫非竟是怀先生?”

“圣手不敢当,但求不负大郎之托而已。”狄公望一望他面色,道,“晏夫子可否容老夫一试脉息?”

“有劳怀先生。”晏珩伸出左手。

狄公三指搭在他腕上,片刻后,皱起眉命换右手,凝思少顷,斟酌着道:“夫子有气血亏虚之症,平日又多思少眠……老夫冒昧请问,夫子可是受过重伤,耗损元气,却未得及时就医,只能长期静养?”

晏珩坦然道:“如前所言,晏某曾遭遇贼寇,吃人砍了两刀,又伤了腿。那荒岭四下无人,耽搁了延医问药,许多年也不见好,后来每逢阴雨天气便不愿走动。”

“江南多雨,久居此地不利于将养。”狄公肃容道,“恕老夫直言,夫子似乎并未认真调理痼疾,长此以往,恐……难享天年。”

“怀先生医者仁心,晏某懂得。”被判短寿之人淡然一笑,浑没让这危言耸了听闻,依旧支颐而坐,小指一屈一伸地描着颊上那道旧伤疤,“只是,若为着多挣几日光景,便自囚于方寸之地,饮食坐卧皆要规行矩步,战战兢兢庸碌到死,有何意趣?倒不如遍游名山,广结益友,以有涯之身求无涯之业,方不负此生。”

狄公让他话中放诞之气微微一震,从那只劲瘦右手的指尖关节处抬起目光。晏珩半垂着眼睑,纤长的眼尾挑向鬓边,像一片极薄极锐的锋刃,不慎将整张清雅面皮划开了一道口子,漏出一丝咄咄逼人的讥诮来。

“夫子当真这样想?”狄公深深望着他,愈发冷了声色,“如此不惜命,却将亲友关怀置于何地?”

晏珩眨眨眼,倏而大笑道:“先生哪里话来!晏某一乡鄙穷儒,被病体消磨了不少钱帛,用不起灵芝宝参,却也不会轻贱自家性命。我若真是个不惜命的,便要赶着豪雨雄风,去山水间狂歌痛饮了。”言谈间,分明仍是那个疏朗潇洒的学馆夫子。

“既如此,老夫与你写几个便宜的好方子。”狄公压下疑虑,展颜道,“放心,不会诓你的诊金。”

“多谢先生。”晏珩将他让到书案前,亦笑亦叹,“我倒是欠了阿俭好大一个人情。”

“大郎心思纯净,他会如此敬你,足见夫子平日待他至诚。”狄公写罢药方,起坐道,“他还央我去为刘郎诊脉,老夫先告辞了。夫子保重。”

晏珩有些动容,郑重地将人送出院门,再拜道:“多谢怀先生。”

离了东厢,狄公却并未去找刘传林。刘郎是一家之主,掌着酒坊田产诸多生意,素日忙碌;几天前又得狄公叮嘱,核查求恕庄上下人口,此刻也不知身在何处。好在他不似晏珩般放任痼疾,日常会用些益气温补的方子,也备着活血止痛之药应对间或发作的头痛——狄公到庄中药房问了情况,觉得刘传林着实是个遵医嘱懂分寸的好病人,一时无需费心。

毕竟,需黜陟大使劳心费神之事太多了。

午后,湖州别驾崔临专程将金忱的户籍档卷誊送了来。狄公独坐房中,盯着崔别驾过于方正的字迹一气看了三遍,紧攒眉头连称“怪哉”。

唐修远所猜不差,金忱确是乌程人氏,蕙娘祖母金氏乃其姑母,其父生前在州城以抄书裱画为业。然而,金忱的户籍却在垂拱元年[1]迁至豫州汝阳县[2],垂拱四年又迁回乌程,五年后再度迁至神都洛阳县,直到如今。

——户籍绝非轻易可变,寻常商贾纵是在神都经营二十年,也不见得有此福分。金忱能落户洛阳,乃因他在贡王府办事得力,入了郡王青眼。至于垂拱年间的豫州,不正是……

“大人。”李元芳恰在此时进了门,待看清狄公神色,刚迈近的一步又收了回去,“大人我,我见门开着就……不曾扰您思绪吧?”

“哪里话,快坐。”狄公温言道,“如何,庄中安排妥当了?”

元芳点头道:“大人放心,几处客院都派人盯紧了,不会疏忽任何不速之客,也不会打搅主人家安寝。此外,刘郎还列出了几名他认为可疑之人,我让下面侍卫暗中去认了长相,重点提防。但刘郎说时间仓促,对手狡猾,这名单必有错漏,他将那几人身份及怀疑原因写在了这里,请大人参考。”他说着,递来一卷纸。

由于当年内卫之祸,刘传林重起庄院时,无论是招来的本家亲旧抑或采买的奴婢,均格外重视身份清白、秉性忠厚,以致与他竞争的别家酒商曾感叹,往求恕庄塞探子简直不比往湖州府塞来得容易。狄公阅览名单,一厢里欣慰刘传林治家严谨,一厢又感慨他警惕到有些草木皆兵。“嗯……柴房执事贪财好赌,容易被买通,泄露消息;采办仆役近期往来县城过于频繁;庖厨用左手解肉,却用右手写字……呵,传林怎么连这也注意?还有这个账房,拳脚功夫好,且未加隐瞒,他因何起疑?”

元芳道:“刘郎说,前院账房杜九是乌程菰蒲轩主人杨墨荐来求恕庄做事的,身家过往不大清楚。但刘郎相信杨墨为人,又见杜九的确算学出众,才命他主管前院账务。”

“菰蒲轩?”狄公敏锐道,“唐修远与蕙娘结识的菰蒲轩?”

“不错,据刘郎说,那是州城最大的饭庄,颇得富贵风雅之人青睐,其主杨墨乃湖州商贾翘楚,与求恕庄常有生意往来。”

“菰、蒲、轩,金忱失踪前,也去过菰蒲轩……”狄公沉吟一阵,摇摇头,拿出那份户籍档卷,“元芳,你看看这个。”

元芳接过一瞧,立时发现了关键所在:“若说金忱最后一次迁居洛阳,是因为贡王,那之前迁往汝阳又是为何?难道他还有过另一位主人?而且他后来又回了湖州,在垂拱四年七月……垂拱四年……大人!”他猛然惊呼,一把捏紧了纸张。

“你也想到了。”狄公语声沉缓,“垂拱年间的豫州刺史,正是越王[3]。”

“所以、所以金忱做过越王幕僚?他本是湖州人,又恰巧在越王起兵前返回湖州……”元芳被自己的构想惊住,不自觉压低了声音,“难道金忱回来,是为越王看守宝藏?”

狄公轻抚其肩道:“元芳啊,切莫妄下结论。其实对于宝藏,我一直心存疑惑。越王时任豫州刺史,琅琊王在博州,其姻亲、近臣中,只有刘查礼是湖州长城人氏。纵然越王信重刘查礼,纵然翠屏山地势复杂,按常理越王也不该将藏宝处选在距其势力范围千里之遥的湖州。”

元芳思忖道:“许是为掩人耳目?常人听到‘越王宝藏’,第一反应定是往豫州寻找,其次便是博州,轻易不会疑心到湖州这里。”

“有理,但是……唉,也罢,明日知会州县,画图寻找金忱踪迹。若今晚能钓来天党或内卫之人,也需就此问个明白。”狄公袖着手,按住其间暗袋,低低自语,“我隐隐有种预感,今次要破解的,绝不止九年前许士德留下的残局,还有十五年前的越王,甚至二十年前的黄国公……诸般旧事,都将就此做个了断。”

 

凉风匝地,暮云四合。

瘦小的灰衣仆从缩着脖子托着木盘,沿回廊而行。那盘里端正放着两只酒壶、一只酒盏,一色的青瓷薄胎,煞是精致。那仆从歪着嘴,似乎很想朝壶里啐上一口,磨牙半天终是忍了,只嘟囔道:“呸!都是灌黄汤,有钱买好看杯子就叫名士,没钱的就是招人打骂的醉鬼!睡女人也是,有钱叫风流,没钱叫淫贼!狗屁的名士,大晚上使唤人烫酒,还不给赏钱,真不是东——哎哟!”

他只顾骂咧咧低头走路,没留意旁边岔道里闪出个黑影,一下撞在他肘部,骇得他身子一斜,酒壶眼看就要倾倒。不料那黑影中伸出白森森的一只手,在壶嘴处轻捷一勾,又在盘子边沿一托,便将盘中物救下。一切只在电光石火之间,那仆从的痛叫尚有回音,黑影便缩进院中假山后不见了,只余下一声低笑:“看着点路。”

仆从呆了呆,当即跳脚,冲假山怒喊:“你他娘才不看路!眼珠子让老鸹戳了!摔死算了!”吼完终于痛快了些,快步赶往西厢。

西厢果然仍亮着灯,人影在屋里不停转来转去,活像圈里待宰的牲口。仆从腹诽几句,刚要上前敲门,却被个粗嗓门叫住:“你做什么?”

那仆从抬头,见是个壮大汉子挡了他去路,横眉立目一看便不好惹。他忙识时务地躬身道:“袁公让人烫了两壶酒,仆帮忙送来。”

那壮汉打量他两眼:“你不是柴房的吗,送酒哪轮到你?”

“他们都懒,支使仆跑腿。”

“酒交给我,你快回吧。”那壮汉不客气地端过盘子,“马上初更了,别四处乱逛。”说罢丢下那仆从,径自进了厢房。

房中的唐修远却不知自己又吃人骂了几遍,嗅到酒香,迎上前解释道:“是我命人取酒的,足下不必多虑。”

那壮汉不答,将酒摆在案上,掀开壶盖取银针一一探过,见皆无恙,才硬邦邦道:“狄国老担忧唐使君安危,我等不得不小心。使君请用,若有其他吩咐,门外随时有人候命。”

唐修远僵硬地扯出个笑:“诸位辛苦。”待那人离开,才耷下嘴角,拎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。

更鼓不紧不慢敲到第二次时,西厢房内响起断续的鼾声。窗纸上灯火忽明忽暗,颤巍巍仍未熄灭。

西跨院却早已是一片漆黑阒寂。风摇着檐角昏晦的灯笼,树木房舍的影儿模糊重叠。

突然,那些影子中竟分离出一抹人形,避着光疾速窜过树间屋后,贴在了一扇窗边——原是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人。他支着耳朵停顿几息,摸出一只信封插入窗缝,而后再度钻进夜色,两三下挨近院墙边的高树,便要蓄力攀爬。

“既然来了,何不现身一叙?”

老人平静的声音突兀响起,屋内随即点亮了灯。黑衣人瞬间一滞,借着灯光细看,周围树下房顶居然藏满了便服护卫,而长身立在大开的房门前冷冰冰直视过来的,正是李元芳。

黑衣人翻个白眼,朗声道:“从明公所愿。”乃摘了蒙面巾,摊开双手以示并无敌意,在对方重重戒备下进入屋中。

狄公衣冠齐整,显然尚未就寝,此时正坐在案边拆那信封。李元芳示意众护卫将人盯紧了,上前道:“大人,他就是杜九,那个会功夫的账房执事。”

狄公抬眼一睨,见那黑衣人一副泯然于众的平凡样貌,在护卫夹峙下低眉垂手,恭顺而淡定。他接着看向手中信纸:上书“望狄国老明日午时至县城春茗茶楼一晤”,落款处勾着小小一朵梅花。元芳凑近一瞧,不禁嗤道:“内卫脸面可真大,不主动来见大人,反要您去赴他们的约。”

狄公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:“杜九,你是内卫哪一部属下?”

杜九答道:“小人只是内卫发展的外围,不知道最高统领是谁。”想了想,从怀里掏出一方白玉牌,双手奉上。

狄公与不少内卫打过交道,这腰牌也是认熟了的,对光照见左下角梅花暗纹,便知不假。翻转看时,背面有篆书曰:“内卫府属吏吴明”。“吴明……无名,倒也有趣,还是唤你杜九罢。听闻你曾在菰蒲轩做事,菰蒲轩与内卫可有关联?”

杜九道:“没有,小人是内卫派去菰蒲轩的,任务是搜集湖州商贾的消息,辨识真假。没过几个月,刘郎到菰蒲轩和杨公谈生意,小人奉命接待,因此受刘郎赏识,被杨公做人情送来了求恕庄。上峰便顺势让小人留下,照例执行任务。刘郎经商本分,四年来,小人也没做过任何对求恕庄不利的事。”

狄公点点头,将腰牌还与他,又问道:“除送信外,内卫可还交代了他事?”

“回狄国老,没有。”

“你平素如何与上峰联络?”

“这……这却是为难小人了。”杜九赔笑道,“国老您也知道,内卫直属圣上,行动机密,您就算是宰辅,也不能过问这些细节。”

狄公眸底疑虑化去些许,抬手命众人散开:“杜九,你且回复上峰,明日午时,狄某会应邀去县城。但在此之前,内卫不得对唐修远一案擅作主张。”

“是,小人一定将话带到。”杜九礼毕,重新戴好蒙面巾,原路借树翻墙而去。

李元芳本想悄悄尾随,却被狄公叫住:“内卫行事自有章程,你我若多加干预,反倒落人把柄。他们既传信于我,便不会私下背约。都散了吧,内卫先触了罗网,天党今夜不会再动作了。”

护卫们依言退下。元芳落后半步,见狄公仍拎着内卫的信若有所思,劝道:“大人,您熬了半宿,该歇息了。”

“哦,那你歇息吧。”狄公摆明是未听清。

“大人……”元芳无奈,索性直接吹熄了灯烛。

“诶?元芳?”狄公眼前一黑,讶然道,“做什么?”

元芳仗着目力好,轻轻抽走信纸,扶起狄公走向内室,一字一顿道:“大人,该歇息了。”

狄公不觉失笑,由着元芳为自己宽衣展衾,做足了往日狄春的差使,顺便还从外衫里摸走了那只塞着藏宝图的纱袋。他阖目躺下,任黑暗偕睡意涨满身心,困倦中透着丝缕的暖。

一夜无梦,直到天明。

元芳低着头来还纱袋,显是赧然于昨晚之事。狄公本要打趣他两句,却听外面一阵嘈杂呼喝,伴着逼近的急乱脚步:“怀先生!怀先生出大事了!!”竟是刘传林的喊声。

狄公遽然变色出门。只见刘传林不及通禀便疾步闯进院子,惨白着脸,惊恐得颤不成语:“唐、唐……袁公他,他被杀了!”


【注】

[1] 垂拱元年:即公元685年。

[2] 豫州:初唐州郡,治所在汝阳县(今河南省汝南县)。

[3] 越王之乱:据《旧唐书》相关记载,诸王公秘密约定反武发生在垂拱四年七月,八月中越王李贞长子琅琊王李冲起兵,却只有越王一人响应。九月兵败,越王自尽。拙作由于情节需要,会在原剧与史料基础上,对越王起兵、藏宝的细节和时间进行调整。


【小剧场】

其一:

晏老师夸学生:阿俭要是保持这个水平,将来一定能金榜题名。

怀英默默喝茶:然而他不想搞学问,他想救死扶伤。

晏珩愣住:怀先生不能把我的优质生源拐走!学医救不了中国大唐!

狄三针笑眯眯掏出针灸包:嗯?

晏珩:……我选择弃疗。

(后面那句“好在他不似晏珩般放任痼疾”,我真的很想写“好在他不似晏珩般放弃治疗”……)

其二:

狄公阅览名单,欣慰刘传林治家严谨之余,也有点担心他被当年内卫的事折腾出了被害妄想症。

其三:

“所以、所以金忱做过越王幕僚?他本是湖州人,又恰巧在越王起兵前回到了湖州……”元芳被自己开得过大的脑洞吓傻了。

其四:

元芳无奈,索性直接吹熄了灯烛。

狄公眼前一黑,讶然道:怎么回事?跳闸了?停电了?

元芳一字一顿道:大人,到点熄灯了。


—待续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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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皮得很开心23333 以及珩哥哥好帅啊我快要移情别恋了!

唐朝那时候怎么迁户口、能不能迁户口,我也不知道……金忱户籍迁移的内容都是我编的。

越王和湖州的关系也是瞎编的_(:з」∠)_因为其实这是个原剧的bug!老钱一定觉得越王顾名思义,封地肯定在江南!依据有:①方谦曾在越州(今浙江绍兴)当过县令,这个履历被怀英拎出来,作为他是越王记事刘金的佐证;②李规扮成道士去东宫找太子,对暗号的句子是“太子可还记得江南之事?”

但是幽州案里那个反武名单,又是越王在襄阳开赏花会(谋反动员会)的与会者……我姑且理解湖州和越州是越王的地盘,但襄阳怎么看都是楚王吧……哎,反正本文不涉及襄阳赏花的事,我就只拿“越王宝藏在湖州”这个设定开脑洞啦。

所以……有人想猜问题么:

1. 越王宝藏为什么会在湖州?(其实这是本文最核心的设定)

2. 谁给唐修远的酒动了手脚?(这个比较好猜,下一章就能揭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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